可以使用以下工具来画小程序原型：
Axure RP 9：
这是一款专业的原型设计工具，广泛应用于小程序的原型设计，支持创建高保真原型图，具备丰富的交互设计和界面设计功能。
即时设计：
这是一款国产的云端编辑专业原型设计工具，支持小程序原型设计，拥有强大的原型设计功能，包括钢笔工具、矢量编辑、布尔运算、蒙版和样式修改等，同时提供丰富的图形、字体和颜色资源，支持交互设计和动画效果。
Figma：
这是一款全球知名的原型设计工具，支持小程序原型设计，拥有强大的社区支持和丰富的设计资源，支持自动布局和响应式调整，适合团队协作和快速原型设计。
Justinmind：
这是一款专业的原型设计工具，支持小程序原型设计，具备丰富的交互设计和界面设计功能，支持多种导出格式，适合项目管理和团队协作。
Sketch：
这是一款流行的UI设计工具，虽然主要用于Mac平台，但其强大的界面设计和原型设计功能使其成为设计师和开发人员的首选工具之一。
Balsamiq：
这是一款手绘风格的在线原型设计工具，适合快速搭建原型图，支持多种文件导出格式，便于与团队成员分享和审阅。
MockFlow：
这是一款在线原型演示工具，可以直接在网页端进行原型演示，便于测试修改，适合快速迭代和原型设计。
Mockplus：
这是一款国产的界面原型设计工具，提供封装好的图标和组件，支持拖拽式UI界面设计，学习成本低，适合产品经理和设计师快速创建原型。
根据具体需求和习惯，可以选择以上工具中的任意一款来进行小程序原型设计。Axure RP 9和即时设计在专业性和功能上表现优秀，适合复杂和高质量的原型设计需求。Figma和Sketch则更适合团队协作和快速原型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