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又梦到了江南花开,他等的人伴花而来。傍晚,金黄的阳光透过茂盛的绿叶,打在白衣男人的侧脸上,镀上了金色暖光,让他的眉目更加柔和。男人手持一木瓢,缓缓给盆里的小白花浇水。
“云流,忘了吧……”白衣男人轻声说道。
“兄长,对不起,他对于我,远不止是恩情。”云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三年前,云流一袭红衣,歪歪束着头发,还随意地编了条小辫,模样风流,言语更是轻佻。那白衣美人,冰肌玉骨,水灵的江南美人无疑,寻常家女子,此刻定是羞红了脸,躲开两步,而这美人却爽快应道“好啊。”倒是云流愣了下:“你……你是男人?”不由地揉了揉眼睛,看清楚后拍了下脑袋,嘿嘿一笑,挪了挪让美人同乘。
“美人儿,你可知我们要去哪儿,做什么,这么随便就上了贼船?”云流调侃道。
“杀人,是吧?”白衣美人眼神平静。
“……你叫什么,我总不能一直唤你美人。”云流笑着说。
“江叶白。”美人回答。
这话题转得有点突然,但云流似乎并不意外,“美人,这可真是有缘。”
……
幽林之中,一华美马车上下来一红一白二人,车夫拿了钱匆匆离开。剑光交错间,云流还扭头说道:“美人,这是块硬骨头,你先离开,我善后。”江叶白摇摇头,专心战斗。二人皆非等闲之辈,渐渐占了上风。本来几乎落败的敌人突然暴起,云流一时竟难以应对。草丛中又晃出一道人影,背后偷袭云流。“找死!”江叶白喝道。几朵小白花夹着凌厉的剑气将敌几人一举拿下。
云流这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惊呆了,吃惊地看着“美人”。
……
此词写不愿让春色归去的惜春情绪。上阕纯写春景,景中含情;下阕抒发惜春之情及留春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