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婆》的原文如下:
在一个小村子里有一个爱喝酒的老婆婆,她又丑又穷,但是每天她都去一个小酒馆里买一种特别有冲劲的酒喝,她从来不赊账,每天从酒馆里出来都是晕晕倒倒的,可是每当她经过路口时都奇迹般地醒过来。 原因是因为酒馆的老板在买酒时总是在酒里掺上水,使酒没有劲了,可是有一天老板的妻子突然给老板生了个孩子,老板非常高兴,所以打算以后不在酒里掺水了,而第二天酒婆喝了之后反而被车撞了。她最后为荒唐的现实所吞噬,是一个非常可怜的下层小人物。 小说极力描写酒婆的醉态并且将其写得“好看”,是为了使其醉后的“乐”、“潇洒”与醉前的“黯”、“寒伧”形成对比,表现穷人只有醉后,才能有片刻的“洒脱”,使小说的悲剧意味更浓。通过对酒馆老板几十年以假酒骗人; 旧社会天津卫,首善街经营着最下一等的小酒馆。 要说这家店的酒可真给劲,它用山芋干酿造,喝下去之后酒劲儿“噔”地顶上脑门,因此得名“炮打灯”。但是老板大赚昧心钱,事先往坛子里兑水,所以酒劲来得快去得也快。 有一位老太太人称酒婆,号称小酒馆里的头号酒鬼,她每天来店里畅饮。
《酒婆》是作家冯骥才创作的短篇小说,出自《俗世奇人》,是该书19篇文章之一。 该小说讲述的是一个老女人一直喝酒馆的假酒,乐在其中,可是有一天喝了良心发现的老板卖的真酒后却丢掉了性命的故事。首善街那家小酒馆得算顶末尾的一等。不插幌子,不挂字号,屋里连座位也没有;柜台上不卖菜,单摆一缸酒。来喝酒的,都是扛活拉车卖苦力的底层人。有的手捏一块酱肠头,有的衣兜里装着一把五香花生,进门要上二三两,倚着墙角窗台独饮。逢到人挤人,便端着酒碗到门外边,靠树一站,把酒一点点倒进嘴里,这才叫过瘾解馋其乐无穷呢! 这酒馆只卖一种酒,是山芋干造的,价钱贱,酒味大。首善街养的猫从来不丢,跑迷了路,也会循着酒味找回来。这酒不讲余味,只讲冲劲,进嘴赛镪水,非得赶紧咽,不然烧烂了舌头嘴巴牙花嗓子眼儿。可一落进肚里,跟手一股劲“腾”地蹿上来,直撞脑袋,晕晕乎乎,劲头很猛。好赛大年夜里放的那种炮仗“炮打灯”,点着一炸,红灯蹿天。这酒就叫做“炮打灯”。好酒应是温厚绵长,绝不上头。但穷汉子们挣一天命,筋酸骨乏,心里憋闷,不就为了花钱不多,马上来劲,晕头涨脑地洒脱洒脱放纵放纵吗? 要说最洒脱,还是数酒婆。天天下晌,这老婆子一准来到小酒馆,衣衫破烂,赛叫花子;头发乱,脸色黯,没人说清她嘛长相,更没人知道她姓嘛叫嘛,却都知道她是这小酒馆的头号酒鬼,尊称酒婆。她一进门,照例打怀里掏出个四四方方小布包,打开布包,里头是个报纸包,报纸有时新有时旧;打开报纸包,又是个绵纸包,好赛里头包着一个翡翠别针;再打开这绵纸包,原来只是两角钱。她拿钱撂在柜台上,老板照例把多半碗炮打灯递过去,她接过酒碗,举手扬脖,碗底一翻,酒便直落肚中,好像倒进酒桶。待这婆子两脚一出门坎,就像在地上划天书了。 她一路东倒西歪向北去。走出一百多步远的地界,是个十字路口,车来车往,常常出事。您还甭为这婆子揪心,瞧她烂醉如泥,可每次将到路口,一准是噔地一下,醒过来了!竟像常人一般,不带半点醉意,好端端地穿街而过。她天天这样,从无闪失。 首善街上人家,最爱瞧酒婆这醉醺醺的几步,上摆下摇,左歪右斜,悠悠旋转乐陶陶,看似风摆荷叶一般;逢到雨天,雨点淋身,便像一张